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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上青天揽快递

欲上青天揽快递

 

【铭卿】明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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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感觉自己在搞死万人物集邮(???)

  让我康康……我搞了双子的,叶鸟的,庄如皎小姐姐(或者可以搭上点黎哥)的

  好像还差铭卿和卓家兄妹没有搞过

  遂干(bu)

  依旧是狗血ooc惯例预警(大写!),有阮哥白铭的塑料兄弟,主视角白铭,瞎几把写,私设如山,金鱼脑恐有bug(率先认罪),如果OK请继续ᐕ)⁾⁾

——————

  

  人抬起头,向上看,若是夜色清朗,便能看到细碎如钻的繁星。

  

  薄云似纱一般浅淡修饰,随风眨眼散去,而更遥远的地方铺着浩瀚银河,宇宙浪漫而冰冷,可点缀他们的星星却万年如一日的吸引着地上的凡夫俗子,他们望着星空,叙说着或远或近的念想,牵着身边爱人羞怯的手,害羞地倾诉着他们青涩而朦胧的愿望,看着星河流淌,沉默着,回应着。

  

  或许星星……会是爱的化身。

  

  

  

  ……

  

  白铭是张弋卿的脑残粉,这是阮南烛头一回见到白铭时,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,他盯着眼前那穿着追星套装,笑得和气又傻气的卷毛少年,怔愣片刻,凭借本能的直觉,咂摸出那笑容里流露的审视与警戒。

  

  

  

  

  那时候的阮南烛不过二十岁,年轻而稚嫩,那阵子渐渐开始尝试自己过门,就像扑闪着翅膀的幼鹰,鼓足满腔的勇气站上悬崖棱角,看着碧空如洗,高寒的风穿谷而过,把纤细的肩背镀上坚韧的铠甲。

  

  他在黑曜石一众新人中鹤立鸡群,觉得自己既英俊,又有实力,左右怎样都是很牛逼的人,哪怕现在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,但这不妨碍他有那个成为大人物的潜质,他极为契合门内的世界,注定会有一番作为。

  

  但是无论一个人怎样优秀,凡是个人,喘着气,食人间烟火,就不会是十全十美,挑不出一丝丝毛病,哪怕他长得像天仙也不行,

  

  

  比如那要命的“间歇性客户认知障碍症”。

  

  

 

  

  故而多年之后,早已成为黑曜石首领的阮南烛依旧会为自己那天的眼瘸而后悔,他是怎么能刚巧那天突发假性近视,才把那倒霉的客户看成白铭的呢?

  

  

  

  

 

  

  “归根结底,这都得怪白铭。”

  

  阮南烛伸了伸懒腰,歪着头蹭了蹭林秋石的侧脸,撒着娇笑了起来,百般起腻,瘫在林秋石的腿上搂着他的腰,和栗子一左一右地邀宠,林秋石恍惚觉得自己大抵是养着两只喵科动物,瞧着阮南烛享受地眯起眼睛,像只餍足而妖孽的大猫。

  

  “这为什么要怪白铭呢?”林秋石笑着问,

  “不是你自己先认错人的吗?南烛,你认错人的次数可不少啊。”他可忘不了自己究竟是怎么遇见阮白洁的。

  

  “那天我和客户约好,让他穿着一身显眼的衣服,”阮南烛解释道,“那人是粉一个明星,我就说那你穿着那明星大头照的T恤,没有人会比你更好认了——”

  

  

  

  阮南烛看着电视新文里张弋卿的获奖会直播,换着台长叹一声,

  

  “可是客户命不太好,一进门就堵了枪口,他的小歌星T恤和他自己当即就凉在了一起……这件事我也不知道,谁承想门里还能有哪个别的二傻子会穿着明星大头照进门。”

  

  林秋石中肯地点了点头,又想到了那天张导新剧发布会下,穿着“我爱卿”定制马甲,高声喊叫着“弋卿我可以!张哥我可以!”稳坐VIP座位,受万众瞩目,被保安举棍驱赶而不动的那个白铭白先生。

  

  二傻子这称呼大概来之不虚。

  

  

  “于是我就一眼在人群当中,看见了穿着张弋卿超清写真文化衫的那个祸害,”阮南烛皱了一下眉,继续说道,

  “那时候张弋卿还没那么红,也年轻,充其量得了第一个影帝,偏偏白铭爱的要死,只是那时候他追星还颇为青涩,不似后来猥琐,据他后来跟我说,那是他第一次网购男神T恤,顺丰一到就试穿了,激动的把自己关在洗漱间,偷偷对着镜子扭了半个小时,结果下一秒就进了门……”

  

  

  也不知究竟幸与不幸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

   白铭这人,运道比较奇特,大概一辈子都在幸和不幸之间摇摆不定,他十二岁之前,浑浑噩噩地混在孤儿院,那时候条件简陋,孩子又多,很少有能营养跟上长相水灵的孩子,基本上放眼望去,一批批攒动的孩崽子们像是扎堆的芦柴棍,会张嘴的火筷子,白铭也是其中一根,且又瘦又矮,也不大爱说话,还没学会怎么讨大人喜欢,认命而绝望,他整日恹恹地随波逐流,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丧。

  

  彼时电视还是稀罕物件,别的孩子都凑在电视机前吵吵嚷嚷地看,他就缩在一边的角落里,抱着膝盖,盯着那明晃晃的显示屏,看见里面男男女女灯红酒绿,一掷千金,同他隔着一道薄薄的屏幕, 也隔着天堑般的距离。

  

  不似在人间。

  

  他看得有些乏味,靠在墙壁上打盹,恍惚瞟见一个挺拔如松的少年手握着奖杯,不卑不亢地坐上领奖台,那人五官端正漂亮,带着少年的英气和沉淀到骨子里的稳重,看得出那是他第一次领奖,接过奖杯那瞬间他深呼吸了一下,但很快调整好了状态,露出一个礼貌儿矜持的笑容。

  

  “我们有请新生演员,张弋卿先生发表获奖感言。”

  

  评委恭贺,致辞,主持人的互动,白铭压根都没听清,他的脑子像被锈住一样,堪堪定格在那叫做张弋卿的少年身上,那种骄傲,不卑不亢,自信,都是那个时候的白铭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,那是高洁的神坛,他呆呆地看着那个少年,稚嫩的心传来通达鼓膜的悸动,惊为天人。

  

  “我很感谢各位观众会喜欢我塑造的这个角色,也正如导演所说,当时关于这个角色,我们产生了一些不同的见解。”张弋卿对着闪光灯平静地说,

  “好比主人公落入绝境那场戏,家道中落,我想,他首先身为一个男人,一个性格骄傲的人,不该在那种境遇里浑噩,得过且过,人或许不经意某天就会踩进泥潭里,可重要的不是你在泥潭里混迹,而是你要爬上来,否则你一辈子,就只能陷溺其中。”

  

  那双薄唇微张,眉目如画,声音如潺潺清水,涤荡尘埃,漂过那嘈杂混乱的吵闹喧嚣,如同响在耳畔,

  

  “如果没有人拉住你,那就自己爬上来。”

  

  ……

  

  一个少年的心动,无外乎心尖洒满月光。

  

  

  

  白铭一言不发地盯着显示屏,直到晚餐的铃声想起,看管老师将他们赶去餐厅,开始一轮激烈的哄抢,而本来沉默而懦弱的白铭却好似突然磕了大力丸,一巴掌打开一直以来抢他食物的男生,捧着嵌着爪印的馒头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,

  

  

  

  打那以后,带班的老师们发现这个叫白铭的孩子好像换了个人一样,他开始爱笑,爱说话,由于能吃上饱饭,五官渐渐长开 ,抽条,多少窥得见一双多情的眼睛,英挺的鼻梁,是个俊小伙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何况是个会说话会逗人开心的孩子呢?于是老师们上了心,把他的资料向上报了备,一封寻亲信滑落进茫茫人网。

  

  

  三个月后,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带走了白铭,他带着价值不菲的腕表,不怎么认真地摸了摸白铭卷卷的头发,填好了必要的手续,把白铭带上了车,老师和孩子们都艳羡地看着白铭离开的方向,猜测着他今后要过着怎样殷实富裕的日子,可只有白铭自己知道,那男人并没有带他回家,他们的第一站是一家医院,他从孤儿院出来的第一件事,是给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去做肝脏配型,

  

 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就好像那男人虽然同他流着同源的血,却不似个父亲,白铭是被牵出栏的小猪,而他父亲则冰冷得像个屠户。

  

  白铭并不难过,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以及他仍旧深陷泥潭,必须要爬起来。

  

  

  他就是那时候开始接触追星的,他被圈养在家,身陷囹圄让他迫切地需要一个信仰,一个能渡他出苦海,救赎他的信仰,

  

  

  

  不是菩萨,不是佛,只是张弋卿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他开始疯狂地迷恋那个人,看着他从年少到青年过渡,褪去稍许的青涩和稚嫩,在娱乐圈崭露头角,演艺事业登峰造极,他看过了张弋卿每一部影片,每一秒广告,他都能从那倒带般的时光里获得吉光片羽的慰藉。

  

  他见过张弋卿,不是从电视里,而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真人,在那是白家的酒会,白铭站在角落里,看着张弋卿同他的父亲笑着交谈,那时候的张弋卿刚拿下第一个影帝,风华无双。

  

  白铭几次张了张嘴,又缓缓合上,他看了看自己枯瘦的手脚,又看看张弋卿俊朗的侧脸,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。

  

  

  他那倒霉的兄弟没能挺到手术,在无比痛苦的境况下活活疼死了,白铭保住了自己的肝脏,却也没好到哪里去,频繁的用药检查引起了并发症,他直接被推进了抢救室。

  

  

  

  

  白铭开始有门了。

  

  

  或许他一直都幸而不幸,门于他来说亦是如此,他从孤儿院来到了富豪父亲的家里,却是个肝脏储备器,而如今他唯一的兄弟撒手西去,这诺达的家产却注定属于他时,他却命悬一线,眼看着要追随他兄弟的脚步,门又忽然眷顾于他,展开了残忍而圣洁的可怖救赎……

  

  一半天堂,一半地狱。

  

  他在泥潭里沉浮,仍旧爬不上岸,却再也不会恐惧了。

  

  只是每次进门,他总会拿起那玫张弋卿颁奖典礼时风华无限的照片,妥帖地放进心口的位置,就好像这样就能离他的偶像更进一步,在绝境之中生死一线时,只这样,那些痛苦与折磨,便甘之如饴。

  

  

  “只有活着才能踏踏实实地追星啊!我要是死了,就不能接着爱我男神了,那就太遗憾了,我还没跟他说过话,握过手呢,死也不会瞑目的。”

  

  白铭笑嘻嘻地给阮南烛安利自己心肝偶像,言辞恳切,

  “朋友,一个人要是不爱张弋卿,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呀!”

  

  “闭嘴,脑残粉。”

  

  

  

  ……

  

  

  白铭从未想过,自己真的有一天能那样近,以那样的情景,真正接触张弋卿。

  

  

  

  他接到阮南烛的那通电话时,刚刚泡好一通牛肉面,撕开那红彤彤的封皮时他心尖一颤,总感觉左眼皮像是安了个超速的起搏器,十分影响他撕调料包装袋,于是干脆直接倒了开水,点着根烟,没滋没味地抽起来,面前的DVD放着张弋卿备受好评的电影,白铭一边看一边祸害自己的面条,咂摸着某些剧情斗转之间,颇有张导风格的神来之笔,然后边看边吃,边抽手写影评放彩虹屁。

  

  而当他看着阮南烛的来电显示时,眉头一挑,有一半的想法是“哦,是阮南烛那厮……不想接。”,另一半是“靠,是阮南烛那厮!他给我打电话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,于是便怀着矛盾的心情,就着康师傅的袅袅余香,点开了接通键。

  

  “阮南烛,你有事啊?”

  

  “嗯,白铭。”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依旧冷冷的,隐约带着些熟悉的揶揄,

  “你不是喜欢张弋卿么?”

  

  “你废话我当然喜欢……你第一天认识我?差点忘了,你第一天认识我就知道了。”白铭把那桶面随手撂在桌上,没什么兴致地说,

  “你没别的事我就挂了,最近忙的要死……不过你要是能弄来张弋卿的签名照我还是可以考虑跟你合个作……”

  

  “那好,下午三点半,老地方见。” 阮南烛不容置喙,“送你单生意。”说罢便率先挂断了电话。

  

  白铭楞楞地盯着那听筒看了还几秒,一时间连回应的词汇都来不及反应,可他脑子里有一根弦却突然清晰地紧绷了,在生物本能的某些直觉里,他意识到一些令人心颤,兴奋,恐惧的东西,他的千思百绪在一时间茫茫一片,脑中只有一个想法,

  

  我得去。

  

  于是他妥帖地收好那张DV,把影评本工整地放进抽屉里,又点着一颗烟,抓起车钥匙,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
  

  

  

   那或许并不是一切的开始,但确实是两条彗星倾洒火光的交叉点,某些注定的,渴盼的,也从那一刻开始与现实重合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他最开始接触张弋卿的同时,粉饰了自己的表象,像个单纯可靠而好说话的老好人,一边遮遮掩掩地扮演他的小白兔,一边又隐秘地产生一种残忍的快感,他忍不住地去想,如果张弋卿发现自己完全不是什么好人,会怎么样呢?会失望,愤怒?还是感到悚然与恐惧呢?

  

  

  白铭喜欢张弋卿,他自己看的很透,那种感情早已不是信徒或者粉丝,而是浓烈的爱意,可他同时也明白,自己这个人生性如此,看似多情,实则无情,他所受到的一切注定了他是个难以去爱别人的人,那些多情与温柔是融进血肉里的伪装,纵然他披上再久的画皮,骨子里也是薄凉的。

  

  他得承认他对张弋卿有想法,他也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,可他实在太垂涎那个人了,他贪婪地夜不能寐,追胸顿足,那样好的一个张弋卿,就在他的身边,他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位置,他的音容笑貌,周身的气质与味道,恨不能融入自己的心肺脏腑,白铭如即将渴死的旅人一般巴望着那淙清泉,近乎颤抖地捂住眼睛。

  

   我不求什么,我只求一段路,在我有放手的勇气之前。

  

  于是两颗心越贴越近,粘连着血肉,在绝境中慢慢贴近,最终缝合到一起。

  

  白铭牵着张弋卿的手,多情而无情的人越陷越深,终究万劫不复。

  

  当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能有勇气放手的时候,是在哪个宴会上,看到张弋卿身边的女人。

  

  他明白那两个人之间什么也没有,看张弋卿茫然而尴尬的神情,看着他注视着自己的那双漂亮眸子晕染着慌乱,白铭除了嫉妒,不甘,还感受到另一种令他最为欣喜也最为害怕的事实——张弋卿似乎也是真的……喜欢着他的。

  

  凡人觊觎明珠,可若盲目私藏,到底是亵渎,可是如果明珠甘愿选择了凡人,那这个人就算是挫骨扬灰,也绝不会放手。

  

  “张哥……”白铭温热的气息呼在张弋卿的颈侧,伸手去撕扯他的衣服,他感觉到张弋卿在挣扎,忽然所有罪恶的念头与贪婪的愿望齐齐挤爆了残存的理智,他亲吻着张弋卿的唇,与以往那挑逗的,玩闹的吻完全不同,他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与绝望,拖着他这辈子最爱的人,一同栽进了一条不归路。

  

  “张哥……弋卿,我们每天都活在死亡线上,过一天就少一天,我不想拖着你的,但是我不想等了,及时行乐吧,弋卿。”

  白铭虔诚地吻在了张弋卿颤抖的眼睫上,嗓音带着委屈低哑,终于图露出纠缠在心底里最偏激的执拗——

  

  “我爱你,所以我永远都不会放手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 ……

  

  

  

  “我栽了。” 白铭苦笑着摇摇头,却又带这些得偿所愿的释然与满足,他看着林秋石和阮南烛,思及自己,觉得若爱人是软肋,也是铠甲,那他和张弋卿走到今天,是否也能并肩而行,同生共死呢,自己真的舍得吗?

  

  白铭不知道,他只是珍重地捧着自己心口那摧残如星的明珠,负箧曳屣如行深山巨谷,等到他们两个人都精疲力尽,或是他们终究携手,踏过那风雪,依偎着重回人间。

  

  他或许依旧浸在泥潭里,却守着他的明星,安稳而快乐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……

  

  

  

  “我说,你是觉得自己很牛逼吗?” 白铭锲而不舍地跟在阮南烛后头,拖着他的背包和道具,自始至终顶一张笑脸,

  

  阮南烛却不打算理他,冷哼一声继续撬锁,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认错过客户。

  

  “嘿嘿,巧了,哥们儿。”白铭笑嘻嘻的看着他,“我也时常觉得自己可牛逼了,我们组织的老大哥都说过我不是池中之物呢,那些鬼啊怪啊,都是逊啦,我超勇的。”

  

  

  阮南烛:“……”

  不是池中物,便是河中鳖,勇你个头。

  

  不过他们组织的老手大概没看错人,阮南烛心想,这人或许真的不是简单角色,哪怕他看起来像是个笑嘻嘻的草包,可那双眯起的笑眼里却深不见底,逢人笑脸相迎,却百般算计,柔声笑面,偏偏焊着猛兽的脊骨,

  

  笑面虎可不是个好相与的。

  

  “哎呦,你可以啊!”

  白铭看着那老锁呛亮一歪,寿终正寝,大惊小怪地捏过那根铁丝,聚精会神地搓来搓去,好像手心里躺着的不是铁丝,是根定海神针,毫不吝啬地吹嘘道,

  “陆盟,就凭你这溜门撬锁的技术,早晚是个人才!”

  

  阮南烛自顾自地推开门,翻箱倒柜地找线索去了,白铭自讨没趣,一边翻,一边拍沾在他男神图片上的薄灰,余光环顾左右无人,便悄摸声地低头照着男神图片白净的侧脸亲了一口,然后红着脸继续翻找,刚一抬头,迎面就对上了阮南烛嫌弃而揶揄的眼神,

  

  “你,你不懂……”白铭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,却到底年轻,憋了个大红脸,默默叨叨活像孔乙己上身,

  “你不懂我的爱情,那是种崇高的信仰……笑什么!你可以嘲笑我,但不能嘲笑我的男神!我的爱情!我诅咒你信不信,姓陆的,我诅咒你以后要么求而不得,要么就会爱上一个钢铁直男!打直球都打不响!”

  

  白铭诅咒得酣畅淋漓,捂着心口的照片笑得邪魅而欠揍,转身就躲——阮南烛的拳头差点轰碎他英俊的鼻梁骨!

  

  可惜阮南烛实际上并不姓陆,陆盟也是只他一整个奥斯卡牌大衣柜中沧海一粟的小马甲,用过就换,可这并不妨碍白铭那句洞穿灵魂的诅咒终有一日能成真。

  

  

  “你那么喜欢张弋卿?”

  

  “对啊!我男神那么好,为什么不爱他啊?我跟你说陆同志,人活着呢,要有崇高的目标,在这门里挣扎也好有个盼头,我就决定了,我想好了,我要为睡到张弋卿而奋斗终生!!!”

  

  “那你这辈子也不用设第二个目标了。”阮南烛嗤笑一声,捡起地上的钥匙,咔哒一声打开了那扇漆黑冰冷的铁门,看着耀眼的光芒照在他们身上,不过都是单薄的少年,

  

  “我觉得也是……不过我还是设了第二个目标。”白铭抹了把头上的汗水,偏头说道,“梦想还是要有的嘛,万一实现了呢,再说前一个梦想就够大的了,我再大一个也不为过吧,吹牛逼也不用上税啊。”

  

  “那你第二个梦想是什么?” 阮南烛问。

  

  “我想要追到张弋卿,然后用一辈子去爱他,永远都对他好。”白铭笑了笑,朝阮南烛挥了挥手,头也不回地走进那片光晕之中。

  

  

  

 明明之星,缀于天河,为世人所倾慕,有痴人踏高台而来,一步一云霄。

  

  

  

  

  而危楼高百尺,终可摘星辰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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